虽然有点羞耻,但我还是不得不穿着这套可爱型公主裙登上校场的检阅台,向军港军营里的将士、水兵和苦力们发表了演讲。
“我的信徒们,我的士兵们,我是胜利女神安娜,也是服从和性欲女神安娜,更是恐惧和受虐女神安娜。我看见,因伦岛就在眼前;我看见,因伦岛上的人没有我的守护;我看见,你们已经拥有了可以为我而战的舰船;我看见,你们已经拥有了可以支持你们的贵族爵士;我看见,你们已经拥有了可以指挥你们的将领和船长;我更看见,你们拥有了对我的信仰和从我而来的恩赐。你们!会为我而战吗?!”
“呯!嘭!”
我适时的释放了一只神力箭光,射入高空,飞向海峡对岸的因伦岛上空,爆炸出耀眼的金光!
“耶!为安娜女神而战!”
“耶!为安娜女神而战!”
“女神箭光所指,就是我们的目标!”
……
在得到从塞浦路斯小岛上“招募”来的战舰和水手之后,加上保罗和老古板的最近准备的力量,因伦海峡舰队一共出动了十艘三桅战舰和五十艘双桅战舰、共好几百名水手和一千多名登陆士兵,向西渡过因伦海峡,驶向因伦岛最西面的旦可可城、也是岛上最繁华的港口之一。
因伦岛能被称为岛,自然比小岛或屿要大得多。
岛上至少有十几个大城和城堡群,更有不计其数的小镇和渔村。
岛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信仰任何守护神。
这次战役就是要控制旦可可城,以此为基地,进而慢慢把整个因伦岛纳入联盟国的领地。
我不方便上船,只是飞行在舰队周围支持他们的战斗。
我刚刚应保罗和田顿的邀请,飞到旦可可港,向旦可可的城主下达战书,并向周围的渔船商船散发了禁渔禁航避战的传单,以减少平民伤亡。
………
几个小时之后,双方的军舰在旦可可港附近的海域开战了,拥有我的恐惧光环和战力金光加成的联盟海军自然是所向披靡。
即使旦可可的出动的军舰数量五倍于联盟海军,但也逃不掉舰毁人亡、节节败退的命运。
我看着战斗没什么悬念了,又没我什么事了,就飞到旦可可周围的小镇和渔村去看看。
穿着之前米娅帮套上的可爱型泡泡袖公主裙在一个民用货运港附近降落下来,慢慢走向那个港口,看看这个与尤阿斯大陆分离的大岛上是怎样的风土人情。
“口口口姐口口安。”一个正在指挥装货卸货的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向我行礼,但我不是很明白他的口音极为浓重的尤阿斯通用语。
虽然之前礼仪培训时学过各地的一些凡人语言,但是没有语言属性的我对于这种近乎方言的口音只能听懂个别的字眼。
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就继续向卸货码头旁边的小酒馆走去。
“口口口口未口口酒。”酒馆门口的人似乎不打算让我进去。我不是来打架的,只是来看看,所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不让进我就不进吧。
于是我又朝向停满货船的码头走去,想看看热闹。
因为我的衣着和行为格格不入,所以很多人商人和苦力因为海战无所事事的,都盯着我看,充满了淫欲和兽性。
但似乎没有人敢采取什么行动。
“上来!”路过一艘单桅小商船时,里面传来了一个刚好我能听懂的指令语句。
我不由自主的按照指令跳上商船,进入船舱,把船上的中年商人吓了一跳,明显没有预料我的闯入。
但是我毫无威胁的外貌和衣着也没有让他采取什么防卫举动。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甲板下爬上来,看样子像是那个中年商人的儿子,抱着一大包折叠整齐的女装衣物。
估计这是一个在尤阿斯大陆和因伦岛之间贩卖时装的商贩。
知道那条指令不是对我下的,我就自然可以离开了。
“等下!”这个中年商人似乎喜欢用简短语句。我于是就走不了了。
“口口口姐口口口口口口口裙口口口口的?”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你是从大陆来的?请问小姐的穿的这套公主裙在哪里买的?”这个商人换了我能完全听懂的口音。
“是的。不过我的衣裙不是我买的。”
“你的衣裙做得很精致,我想看看可以吗?”说着就伸手要过来脱我的公主裙。
“当然不可以!”那有随随便便脱陌生女孩的衣裙来看的,太荒谬了。不过我没有闪躲,也没有阻止他脱我的衣服,因为我不能。
中年商人见我只是嘴上说不,但却没有躲闪没有反抗,眼里闪过惊异,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的公主裙完全脱下来,只留下胸衣、内裤和白色小靴子。
脱的过程中,虽然中年商人专注于衣服,但还是会有意无意的触碰甚至摩挲我的肌肤。
“这套衣裙我想和你交换,你可以从我这里任意挑选一件。”
“你们帮我挑件好看的,然后伺候我穿上。”我这么说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无法自己拿衣服。
“好!安德鲁,你帮这位美丽的小姐挑一件适合她的衣裙给她穿上,我去甲板下研究一下这套公主裙并把它收藏好。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把所有货运到城里的店铺里。”
“呃,好嘞!”面带稚气的年轻的安德鲁从用热烈目光的盯着我的半裸体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答应道。然后开始挑选衣裙。
“小姐是一个人跑出来的吗?”
“嗯。”
“那我给你挑一套既适合活动又不失身份的漂亮羊皮裙。先给你量一下尺寸吧”我对变身成专业裁缝加销售的年轻人的推荐不置可否。
在量尺寸的过程中自然就会碰到各处的裸露肌肤,甚至腰部和大腿内部。
对于他有意无意的摩挲我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他要量脚的尺寸,就把我的白色短靴脱掉了,我自然也只能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的把脚抬起来,让他脱。他对于我的配合感到很惊奇。
量完脚之后,他绕到我的背后,试着触碰我的胸衣的背扣,我没有反应(其实是无法有任何动作),他就大胆的脱掉了我的胸衣,让我的两个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还顺手还触碰到我的乳头,害得我呻吟出声。
我的配合让安德鲁继续大胆的脱掉了我的内裤,多此一举的解释道:“你的这套内衣裤搭配那套羊皮裙不合适。”脱下之后还乘机捏了一下我的阴唇,还说:“小姐的身材真好,是我见过的贵族小姐中最漂亮的。我这就去给你拿衣裙。”我除了在船舱里等待,什么也做不了,我总不能就这样光溜溜的跑出去或者飞出去吧。
很快安德鲁就拿来一整套羊皮套装,有胸衣内裤、及膝长靴、束腰低胸皮裙、护腕、项圈等。
先穿软羊皮三角内裤,遮挡住屁股和前裆,在后腰用细皮绳打结系好。
胸衣也是软羊皮材质,勉强遮挡住乳房后在后腰用细皮绳系好。
短裙的束腰是羊皮带白色羊毛的款式,也是用细羊皮绳穿插多次拉紧系好,短裙的裙摆自然垂到膝盖下小腿的上半部,裙摆最下沿穿插着一圈羊皮绳,可以把裙摆收紧、便于活动。
长靴也是羊皮带白色羊毛的款式,长到膝盖之上,也是用长长的皮绳鞋带在腿肚子附近穿插多次打结系好。
护腕也是羊皮加白色羊毛,用皮绳穿插多次打结系好。
最后是带坠子的项圈,项圈在前面打结,用长长的两根皮绳连着坠子,坠子是一直坠到胸口以下,是一个羊角打磨的漂亮装饰。
“好了。你站起来转转圈,走动一下看看。”我依言照做,果然很舒适,适于活动,确实是贵族少女私奔跷家的首选。不过我不是,呵呵。
“嗯,我帮你把裙摆收紧一点,这样很适合活动。”说着就把裙摆下沿的皮绳拉紧,多余的皮绳拉到两侧打结,然后趁机亲了一下我的大腿,就腼腆的跑开了,不等我说话就赶紧说:“我要去卸货装货了,如果一个小时时间到了没有把货物都装到马车上,我就又要挨骂了。今天很高兴见到你这位美丽的小姐,也很荣幸伺候你穿裙子。再会!”
看到远去的腼腆男孩,其实真想被他推倒强奸,这样被触碰摩挲加上被迫换衣服的羞耻感,已经让我湿透了。
我轻轻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开,笑了笑就准备离开。
“噗通!啊!呃!”
因为我的身材苗条,腰臂腿脚都比较细,所以各处剩余的皮绳都很多。
走路的时候,左脚靴子外则皮绳缠住了左侧裙摆收紧后的皮绳,让我摔一了一跤,左膝盖着地。
紧急之中想用左手去解开缠绕的皮绳,却被神力弹开,把我的左手弹到了后腰,左手护腕的多余皮绳有缠住了束腰的皮绳,让我的左手被困在了身后。
加上反弹的力量太大,带动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不仅把左脚和裙摆缠得更紧、把左手和后腰固定得更死,还让羊角项圈坠子钩在了右脚的靴子皮绳上!
现在的我背着地躺在地上,双膝成M形大大分开,左脚缠在裙摆上,右脚被项圈坠子挂在右胸附近,左手压在后腰,只有右手能勉强支撑和移动。
但我再也不敢胡乱挣扎,以免像刚才被神性以为我要动衣物,而触发神力反弹,把事情变得更糟。
所以我只能先保持姿势,然后用信仰力支撑我自己悬空、抬起身体,然后把自己放到刚才穿靴子的椅子上,以及其别扭和不雅的姿势半跪坐半躺着,等安德鲁或者他老爹来帮忙。
………
“啊!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以为你已经走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安德鲁从外面进人这个船舱。
“我…我…不小心被衣裙上的绳子缠住了。自己解不开…”这样羞耻的回答让我的下体更湿了。
“你不会自己把缠绕的绳子弄开吗?”
“不会…”
“呃,好吧,你们这些贵族小姐真是娇生惯养,还总想着偷跑出来玩!唉!我来帮你吧。”
“我不是…”
“不要说了!好了,可以了。其实根本就没有缠成死结嘛!”
“谢谢你。”我又恢复正常行动了,准备逃离这个充满了羞耻回忆的地方。
“哦!对了!”某个腼腆男孩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坏笑着高声说着,来到我面前,摆弄我的护腕上的皮绳。
因为是在处理衣物,我不得不配合他,没有丝毫怨言和反抗。
虽然我直觉到事情正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他轻轻把我的两个护腕的多余皮绳系在一起,随便打了个活结。“这样的结你会解开吗?”
“不会。”我很坦然的承认。
“只需要轻轻拉动这条绳子就行。”
“就是不会!”我试了一下,我的手根本无法抓紧或拉动那根绳子。
“你!…你!…”某人对于我不愿努力尝试有点生气了。
“好!我看你学不学!我看你会不会!”说着就拉着护腕皮绳把我的双手拉到脖子后面,随便松松垮垮的把皮绳系在了项圈后颈处。
如果他不是拉着皮绳、如果他是拉着我的手,我是可以用我的身体力量反抗的。
但因为皮绳护腕是衣物的一部分,我的神性判断这是在“帮我穿衣服”而迫使我配合。
然后他又蹲下来,把我的皮靴的皮绳也系在一起,然后说:“现在你会不会了?”
“不会啊。如果会解开我刚才就不会在椅子上等你了。”我急道。
“嗯~”他拍了我一下屁股。我试图挣扎去阻挡,但是挣扎无效。
“现在呢?解不开就会被打屁股呢?”
“不会!”
“嗯~”他拍了我一下胸。
“再不会就会被袭胸!”
“不会!”
“啊~”又被拍下体。被羞辱的快感逐渐强烈。
“真的不会?再不学会你会很惨的。”他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严肃的说。
“不…唔…”他维持不住严肃的眼神,变得火热和充满欲望,然后就抱住我亲吻我的唇;嘴唇摩挲,舌头交织,良久之后才分开,然后眼神闪烁的说,“不会就算了。我和父亲说一下,把你带在路上一起回温莎城的店铺里,然后想办法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你这样什么也不会,还随随便便让人脱衣服,在外面很危险的。”
“哦!谢谢你!”
“你有没有什么身份证明或是家族信物?”
“没有。”
…………
我就这样跟着安德鲁父子上路了,那个父亲是很无奈的同意的,开始是打死也不相信我无法解开绳结的,后来也是使用了凌辱和性侵的手段才相信的。
他们没有给我解开手脚,而是由安德鲁把我抱上马车的,过程中少不了肆无忌惮的亲吻脖子、香肩和臂膀。
他们的马车是两匹马的,因为载着三个人和大量衣物货物,所以走的很慢。
目的地不是海滨的旦可可城,而是略靠内陆的另一个大城,温莎城。
他们的店铺就在那里。
路上大约要花两天时间,会在半路的一个小镇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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